“四海同春”迎开春 华裔新生代闹元宵******
中新网北京2月3日电(于淇) “四海同春”2023全球华侨华人新春云联欢将于北京时间2月5日播出。“云联欢”联动海内外华人社团、华文媒体等,融入多元文化和科技元素,共同传递元宵节中蕴藏的精神文化内涵,为全球华侨华人带来一场视觉盛宴。
华裔新生代是未来和希望,生活在世界各地的他们,是在海外延续中华文脉、讲述中国故事的重要力量。今年,“云联欢”新增了华裔新生代元素,由澳大利亚华星艺术团的华裔少年果果,在三个不同篇章里,和家人赏花灯、闹元宵、叙乡情,演绎自己元宵节的海外故事。
元宵为什么要“闹”?
在第一篇章“万家灯火明”中,果果介绍元宵习俗——赏花灯的由来。
元宵佳节,张灯结彩,作为中国节日中最为重要的传统节日之一,为什么要“闹”元宵,又怎么“闹”呢?
原来从唐宋至明朝,挨家挨户都会赏灯出游、昼夜狂欢,晚上的焰火和杂耍表演,场面十分热闹。人们从正月初八到十五,几乎每天都能看到浪漫灯会,突显了元宵的欢腾和热闹。
华裔少年果果手捧一碗元宵庆佳节。 节目截图“吃汤圆”or“吃元宵”?
过元宵当然离不开美食,无论天南海北,元宵和汤圆作为元宵节必备美食,自然不容错过。在海外的华侨华人,又是如何区分这两种食物呢?
常言道,北“滚”元宵,南“包”汤圆,二者的主要的区就是流行地域不同。元宵的制作比汤圆要繁琐一些,元宵是在江米粉里滚,汤圆像饺子一样包,虽然制作手法不同,但全都外表圆滚滚,内心甜蜜蜜,也象征着人们团圆和美的心愿。
果果作为在海外出生的“华二代”,除了吃传统芝麻馅儿、花生馅儿元宵,还会用本地特有食材,制作具有澳大利亚风味的坚果馅儿元宵,延续了中国元宵的传统习俗。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一元复始,万象更新,在辞旧迎新的日子里,每个人都会定下属于自己的新年计划。
果果也不例外,“新的一年,我希望自己学业有成,期盼未来成为更好的自己,也想赶紧回到自己的祖(籍)国看看。”
春天已经来临,让我们在一盏盏灯火、一道道微光下,共同出发吧!(完)
流进心底的斑斓水色****** 早市 黄志刚 那年·时代记忆 李国梁 母与子 冯晓东 毕棚沟风景 陆庆龙 停泊 姚芳华 写生(水彩画) 邓涵 塔吉克老人(水彩画) 李晓林 【学人谈】 近年来,中国水彩画的发展可以用“迅猛”一词来形容:艺术院校的水彩画教学由相关课程的设置逐步转变为水彩画系的建立;国内大大小小的水彩画创作团体陆续组织成立;国内外的水彩画展览和写生创作交流活动频繁举办;大量水彩画相关赏析、普及文章由各类媒体不断推送……中国水彩画发展在短短几年里变得热闹非凡,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在众多画种里,水彩画是极为活跃且十分适宜在各类公共文化场所展示、推广的一个画种。究其缘由,是因为水彩画有着良好的群众基础,除了其鲜艳明丽的色彩、雅致清新的风格十分贴近大众审美外,创作材料稀松平常,绘画方式简便易行,也使得人们更易掌握。此外,水彩画在进入中国的数百年来,大都以小幅风景、静物的形式出现,种种缘由,使得水彩画成为大众喜闻乐见的艺术形式。 作为“舶来品”,水彩画的发展历程与西方美术史有着很大部分的重叠。尽管水彩画历史悠久,但油画、雕塑、壁画等在不同时期各领风骚,成为艺术创作的主流,而19世纪之前的水彩画大多是描述性绘画,更多是作为补充,常见于风景、静物等主题的小幅创作中。直至19世纪末,纷繁的艺术形式与风格不断涌现,对绘画个性的强调被推向了极致,这也为水彩画带来了新的生机。因为它的鲜活、灵动,甚至种种不可控因素都可成为它的亮点,艺术家们从水彩画的创作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体验。 我们常将水彩画比喻为轻音乐,这是基于其调性而言。在水彩画漫长的发展历程中,如丢勒、透纳、康斯特布尔、塞尚、罗丹、萨金特等西方绘画大师,以及中国老一辈艺术大家,如李铁夫、关广志、李剑晨、吴大羽、庞薰琹、吴冠中、古元等,正因他们的辛勤耕耘与不懈探索,大大拓展了水彩这一画种的深度与广度,也提高了这一媒介的知名度。当代中国水彩画的创作发展,除了对于媒介材料本身的关注,还应注重提升创作者自身的艺术水准,包括艺术家的胸怀、眼界和知识结构的完善度,以及对美术史的认知,这些因素直接决定了创作者使用水彩这一媒介的角度、方式和作品语言的丰富性。这一点,在近年来的中国水彩画创作中体现得尤为明显。 近日,以“水彩让城市更精彩”为主题的首届中国当代水彩邀请展暨水彩学术论坛在青岛举办。此次展览参与者众多、影响力甚广,通过来自全国各地优秀水彩画家创作的500余件作品,我们可以管窥当代中国水彩画创作,一探其多元的发展面貌。许多优秀作品从题材、形式、观念等多方面展现出水彩画的多样可能,让人眼前一亮。栾泓伟的《岁月如烟》、白固的《秋日》、胡巧玲的《食语》等作品注重个性化的语言表达,通过对景物的描摹传达出细腻的个人情绪;纪钦达的《培训班》、林波的《安全出行》、井旭的《悠悠的世界》等作品从不同角度展现出人与时代密不可分的关系,以崭新的视角探索具象绘画的表达维度;刘云生的《雪域老妇》、冯晓东的《母与子》聚焦人物主题,艺术家力求运用传统的表现方式,通过深入刻画塑造不同生存状态下的人物性格。此外,还有许多艺术家试图在创作中展现水彩语言的实验性与观念性,于具象与抽象的转换中,探索画面形式的疏密变化与简繁对比,以及色彩在水性张力下的变化极限。其中,邓涵的《写生》、姚芳华的《停泊系列》、王绍波的《岛城》、赵云龙的《无风的夏日》等作品让人耳目一新。 纵览参展作品,我们也可以发现,近年来的一些水彩画创作倾向于在纸面上玩味形式语言的变化,内容上则趋于超脱现实的表达,追求视觉上的快感。同时,全国不同地区水彩画发展的不均衡、创作者水平参差不齐,同样是我们需要面对的问题。在锤炼创作技艺的同时,艺术家还需要具备紧扣时代脉搏、与人民同呼吸共命运的情怀,需要秉持现实主义的创作态度。与此同时,中国水彩画的发展还需加强艺术批评和艺术理论研究,为实践提出更高的要求,理论与实践同频共振,方能使作品生发出创新的力量。 我想,水彩画也许就是万花丛中那一朵淡雅的小花,它就应该以自己轻快、明媚、透亮、飘逸的姿态展现于世人面前,去传达人的情感与思绪。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它就不可以有所突破,有人尝试以超大尺幅展现其魅力,有人将宏大题材搬上水彩画纸,有人借助新材料、新技法探寻艺术语言的新表现……这些都是当代中国水彩画以求突破的一种实验,我们应该鼓励这种实验。尊重传统,继承传统,但不拘泥于传统,不停留在过往,方可行稳致远。 (作者:李晓林,系中央美术学院教授、中国美术家协会水彩画艺术委员会副主任) 中国网客户端 国家重点新闻网站,9语种权威发布 |